第(2/3)页 温思鹤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看到宫衔月不在,马上就往外走。 他直接喊了一个车,去了宫衔月的楼下。 宫衔月的房间里还亮着灯,他在门口按了门铃。 宫衔月从可视电话里看到是他之后,眉心拧了一下,直接就将屋内的灯给关了。 这个人既然招惹了钟情,就该对钟情负责,而不是又回来找她。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宫衔月直接洗了个澡,上床就睡了。 温思鹤就这么坐在门外。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楼道里过夜,只不过今晚比较特殊,外面在下暴雨,而且还是打雷。 穿堂风很冷,像是鬼哭狼嚎似的。 他冷得浑身发抖,再加上现在天气转凉,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 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宫衔月。” “宫衔月!” 他轻轻喊了两声,但是没人来开门。 温思鹤委委屈屈的拍了拍,还是没有人搭理他。 他只好蜷缩着,就这么在楼道里睡了一天。 宫衔月第二天也没有开门,温思鹤又开始发烧了。 他强撑着起身,只觉得全身都在发麻,身体也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仿佛要往一边倒去。 眼看宫衔月不搭理自己,他只觉得无限苦涩。 明明昨晚两个人还挺好的,她的态度也有所软化的样子,怎么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宫衔月是不是在耍着他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