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时桑落毫不客气的回怼道:“酒跟茶叶不一样,酒是有明确厂牌的,什么牌子对应什么价格大家都心里有数,表舅能自己带来这瓶酒,就知道这瓶酒的价格。” 时桑落说话的时候,逻辑清晰缜密,但是语速并不快。 而且傅承渊总觉得,她说话的语气有一种独特的氛围,就是即使你明明知道她是在发表不同看法,但是并不会觉得抵触,反而很容易被她说服。 傅承渊觉得,这大概就是她在公司里人缘这么好的原因。 聪明能干,说话也并不咄咄逼人,很容易让人接受——尤其是有他这个反面教材作为对比的情况下。 时桑落见他半晌没说话,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傅承渊肯定了她的说法,“小征是家里的独子,能转学到H市三中来,想必你表舅和表舅妈是很高兴的。尤其是看到你现在也过得不错,长辈觉得高兴,我就陪他喝两杯,偶尔放纵一下,明天醒来就没事了。” 时桑落其实也明白,表舅嘴上不说,但是国内的父母似乎都是这样,如果能对孩子的前途有帮助,父母就愿意倾尽所有。 之前他们或许并不是没有想过让小征来H市上学,但是之后没能成行,估计也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在。 他们在H市就只有时家一门亲戚,而且时桑落的母亲早逝,只有母女两个相依为命,生活已经过的不辛苦了,他们也不忍心再来麻烦她们。 还有就是,小征的成绩,未必够考上H市的中学。 傅承渊一边说着,一边戴上了塑胶手套,开始刷碗。 时桑落在旁边看着,一开始提心吊胆的,担心这位大少爷不要把家里仅有的几个碗碟给打碎了. 不过好在,这样的悲剧并没有发生。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