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片刻后,心神受到蛊惑的时四哥目光空洞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下闭眼一气呵成,很快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糯宝见状悄悄松了一口气,点了点旺财毛茸茸的脑袋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帮我保护好娘亲和哥哥们,知不知道?” 旺财很不放心地咬住了她的衣摆。 “呜呜呜。” 你带崽去。 糯宝果断拒绝:“狼崽不能去。” 旺财虽是天生灵物,可这毛崽子满打满算都不足半岁,破阵溢出的阴邪之气对它损害不小,她可不舍得带这宝贝疙瘩去冒险。 旺财还是咬着她不放,糯宝索性双手捧着它的大脑袋说:“放心啦,对我来说都是小问题。” “我去去就回,乖乖在家里等我。” 旺财忧心忡忡地呜咽几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糯宝的小身影消失在眼前。 村里还醒着的人都悄咪咪地朝着荒山的方向聚集,剩下的人也都在家里门户紧闭不敢出来。 如此很好。 糯宝在小河边找到个无人的角落,把布兜兜里准备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在地上,开始摆阵。 荒山是邪阵的根源,要想一次破除,其实直接过去原地破了是最好的办法。 可她设法把邪阵破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受师门规矩束缚,若无生死危机,她绝不能用玄术伤人。 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也难以将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所以她选择了一个相对曲折的办法。 先设法引起村民疑心,等村民当场撞破时平和黑衣人的阴谋,自己同步在此设阵破邪。 那恶心人的邪阵破除后,时平等人绝对不是村民的对手。 玄门术法难以界定处置的恶人,自有民间理法来束。 糯宝眸色沉凝动作迅速,很快天边的玄月就蒙上了一层阴冷的薄雾。 她抬头看向荒山方向,盘腿原地而坐,缓缓闭上了眼睛。 而与此同时,正在徒步进荒山的人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薛大叔摸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断吸气:“我咋感觉这么瘆得慌?” 按理说不应该的啊。 与他距离最近的时野稍稍往他的前边挡了挡,低低地说:“夜间林子里温度低些,想来是你穿少了。” 薛大叔茫然道:“是么?” 时野面不改色地点头,嘴角却一直在缓缓下压。 他也觉得古怪。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