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兹说你下手太轻了。”银色长发的男人睁开眼睛,猩红的眼睛中满是冷漠,像是冻成冰的血滴。 “……”白发的少年低着头,一言不发,仿佛默认了这个说法。 安室透却皱起了眉。 “你指望靠一个十二岁的小鬼打死我吗?琴酒?”他声音有些沙哑,挑衅嘲讽的姿态却一如既往。 “打死你?你太高估自己了,这只是惩罚而已,顺便为艾维克利尔补习一下如何变得心狠手辣的课程,你是教学道具。”琴酒冷笑了两声,漠然的说道。 他将烟按在伏特加捧着的烟灰缸中,坐在一旁,风轻云淡的看着金发的身影。 一个伤痕累累的被吊着,一个坐在那里,衣衫整洁,大衣裹得严严实实。 琴酒的眼神也像是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室透,又像是在看着什么无趣的摆件。 明明被吊起来的安室透要更高一些,却依然像极了被俯视的存在。 金发的男人睁着晦涩的蓝灰色眼睛,眼神依然是桀骜的,充满生命力的。 “去吧,艾维。”琴酒任由银白色的蛇从他的袖口钻出,一路爬到肩膀,直起身子看着这一幕。 白发的男孩再一次化身审判者,或者说……行刑人。 这一次的力度,是让安室透忍不住闭上眼的同时,也让琴酒感到满意的态度。 “做的不错,艾维。”安室透睁开眼睛,看见白发的男孩站在琴酒面前,温顺的低着头,任由琴酒亲呢的抚摸他的头发。 而琴酒的脸上,却是漫不经心的,仿佛只是抚摸着一只小狗的神情。 安室透厌恶无能为力的感觉,也厌恶无能为力的自己。 当然,他同样厌恶着导致他变得无能为力的祸首。 而此时此刻,琴酒显然被他当成了那个罪魁祸首。 迟早有一天…… 他会杀了琴酒。 安室透垂下眼眸。 “还有三天惩罚就结束了吧?”金发的男人抬起头问。 “波本哥哥。”艾托发现了二者的不同。 “身体被打坏了可就遭了。”波本看着以后会归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感慨。 他可不想用破破烂烂的身体啊。 “身体不会有事的。”艾托立刻说道。 “波本。”琴酒看向了对方。 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