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琴酒的行为,应该是准备把波本折磨疯吧。 亦或是折磨出其他的精神问题,总归要让卧底变得不再正常。 毕竟正常的卧底怎么可能会把犯罪组织的成员当成家人? “……疯子?我没有这么想。”艾托被说的一愣,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让他留下来成为家人,并且爱我而已。”少年的声音真诚又有些委屈。 只不过透哥太坚定了,坚定的厌恶着包括艾托以内的组织所有成员。 所以他才需要用一些方法来帮助自己。 组织的家人,只需要对他们好,就可以得到他们的好感,或者说爱。 虽然十分的稀少。 但是卧底家人却并非如此。 无论怎么对他们好,他们看起来再怎么感动,也都是假的。 实际上是依然警惕又厌恶的。 所以单纯的讨好不够,需要更特殊的方法。 “你这样的想法和杀死他们也没有区别了。”苏兹一只手控制着方向盘,一边打了个哈欠。 真的成功的话,活下来的也不是卧底了。 也许是疯子,又或许是一具行尸走肉。 “不过,你玩得开心就好。”苏兹懒散道。 卧底在他们眼中,是没有人权的,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是正常的。 毕竟他们一旦落入警方或其他机构手中,遭到的对待也好不到哪里去。 哪怕卧底被琴酒和艾维克利尔折磨成了疯子,苏兹也只会鼓掌表示他们做的很不错,很有组织的风采。 “不过他居然没戴我送的领扣和袖扣,真可惜。”苏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明明已经困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一般的恍惚模样。 “你给他看了吗?他有什么评价?”他这么问道。 “透哥他……并不是很喜欢,但是我提出给他戴上的,他并没有拒绝。”艾托一边回忆着安室透当时的反应,一边说道。 “这样啊,没关系,他以后会喜欢的。”苏兹挂着黑眼圈的眼睛耷拉着扫了艾托一眼。 到时候恐怕就不仅是喜欢,而是珍藏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