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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维奇说：“人少了目标也小，更难被发现！”

    郁成说：“在这连绵的群山之中，对于追踪者来说，十个人跟三个人有任何区别吗？”

    约维奇顿时哑口无言……

    戈利亚山区地形险恶，幽深的峡谷在群山之间蜿蜒，黑森林遮天蔽日，在这种鬼地方，追踪十个人跟追踪三个人真的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在大海捞针。谁要是觉得人少了目标也小了，可以更有效地摆脱追杀，那他真的天真过头了。目标小到一定程度，人少了目标不一定会变得更小，反倒会让自己势单力薄，然后被敌人轻松吃掉！

    郁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相信你对你的国家的忠诚，但也请你相信我们的能力————我们有能力把她，连同她手中的情报一起安全地送到你们情报局总部！”

    约维奇沉默良久，声音低沉：“也许你是对的……不过我希望在必要的时候，你能说服她把情报交给我，毕竟我是突击队员出身，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我带着情报冲出去的概率比她大得多。”

    郁成说：“放心，不会有这一刻的。”

    约维奇露出一丝笑意：“你永远都这么自信吗？”

    郁成说：“那倒不是，有的时候我一点自信都没有。”

    约维奇饶有兴趣：“比如说？”

    郁成说：“比如说被我师父削的时候。”想起被萧剑扬变着花样虐的那些日子他就心有余悸，大吐苦水：“你知道自己接受了好几年训练，以为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却被一个受过重伤，十成战斗力发挥不出四成的人一次次打击得体无完肤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一个一向以警觉性强而自傲的人一次次被人摸到背后用绳子勒昏是什么滋味吗？你知道一个一向以脑袋灵活而自傲的人被人用种种匪夷所思的陷阱坑到连脚都不敢迈出去是什么滋味吗？真心的，在他面前我半点也自信不起来！”

    约维奇的嘴角直抽搐，想笑，又碍于郁成的面子不敢笑：“咳咳……那说明你的师傅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郁成骄傲地说：“那当然！不厉害的话能把我整的这么惨？”

    貌似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吧？

    约维奇有点无力吐槽。

    贝尔格莱德，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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