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喝得醉醺醺的爬出浴池,要去找自己的竹杯,结果一个踉跄,差点直接趴地上。 彤鱼赶忙跑过去扶起他到厚厚的皮垫子上,帮黄迪躺好,一边还说着: “我就说酒这东西不是好东西” 至于后面说的是什么,黄迪真心听不见了。 其实,当彤鱼那只隔着一层麻布的身体靠在身上时,黄迪的全身便只剩下嗅觉和触觉。 “香,好香的味道啊!闻之人醉。软,好柔软的身体哦?小丫头很有料的啊!嗯好滑” 这开始还好,黄迪那手只在麻裙之外,可是这人虽然喝醉了,但是那手的肌肉记忆可是牛叉,很快就找到了漏洞,长驱直入。 这一来,彤鱼就经历了开始的阻止,随后的犹豫,象征的抵抗,温柔的顺从最后彻底沦陷! 原来,这一夜不仅仅是他人难得安睡,黄迪与彤鱼也是一夜未眠。 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温潭内,筒炉边,处处莺歌燕啼,点点琼浆漓 于是,原本定于第二日离开的彤鱼,足足把行程推到十天以后,那双美腿走路才正常起来。 而那一夜之后,黄迪算是破罐子破摔了。 上也上了,一次也是两次也是,危险几率是一样的,那就继续吧! 而彤鱼除了心悦相诚,事实上,在这个年代里,她也依旧是迷信的,在彤鱼看来,自己一定要生一个黄迪的孩子,那样的话,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巫觋。 “一定要是女儿啊!” 每一次的开始和之后,她都这样祈祷着! 这十天内,长琴不止一次的与黄迪交谈学习,全都是关于音律。 于是黄迪又发现了天份这种无法攀越的东西。 比如这长琴,自己只是简单说了说“都拉米发骚拉稀”,人家就在很短的时间内把黄迪上次弹的笑傲江湖曲给弄出了谱子。 于是乎,一周以后,黄迪便拒绝再与长琴弹音律,因为他非常不喜欢被碾压的感觉,是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谈,不弹。 故作高深,这个还是可以完美呈现的。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十天转眼即过。、 时间总是这样,你希望她慢的时候,她便白马过隙。 你希望她快的时候,便如那粘稠的胶水,似乎在动,却又好像固步一处。 彤鱼终是要走了。 回望这十天,黄迪感觉只是一刹那,不!比一刹那还要短,短得多! 想留的留不下,想带走的带不走。 依依惜别之际,彤鱼抱着黄迪的虎腰,柔声道: “无论你到了哪儿,只要定居下来,请一定要我知道你在哪里,好吗?” 第(2/3)页